之见她从一箱笼中拿出三个做工精致的琉璃瓶,分给三人:“这个在他们那边叫香水,类似于我们这边的熏香。”
才打开瓶盖,宋珂就闻到一阵馥郁的芳香,好似花香和果香融合在一起,既特别又不显突兀。
“真好闻。”
沈毓接过她手中瓶子,介绍道:“只要拿开木塞,在手腕处抹一丁点儿,就能保持整整一日。”
姚静姝从没有熏香的习惯,今日见了这“香水”,也觉得新奇的很,拿在手上反复摩挲上面复杂的花纹。
她一个弱女子,也不知一路上经历了多少磨难,才能平安回来。
“看来你这趟,没白走,路上定然不容易,吃了许多苦。”
赚没赚银子先不说,至少开阔了眼界,要知道,当今世道,女子能走出这一步,有多艰难。
沈毓知道姚静姝是心疼自己,故作轻松道:“也没什么,沙琴姐处处照顾我,吃得饱穿得暖,就是晕船难受。”
宋珂闻言,方才兴奋之余,又多了些期待,心中对沈毓的崇拜已到顶峰,上前道:“沈姐姐,你下回再去,带上我吧?”
荀真一听这话,愁的直拍大腿:“姑奶奶,你就消停些吧!母亲近日为了你的亲事,头发都愁白了,你就别添乱了。”
“嫂嫂,我说了我不嫁!”
宋珂一听亲事,立马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哀求道:“好嫂子,你就去劝劝母亲,叫她别管这事了,行吗?”
姚静姝闻言,侧目看过来:“珂儿在说亲事?”
荀真道:“还没定下,母亲看中了父亲一个门生,头几年就中了举人,因家中老母病重,科考就耽误了,去岁家中老母病逝,这才重新上京赶考。”
姚静姝有些诧异,没忍住问道:“家境如何?家里还有谁?”
荀真道:“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自幼丧父,和母亲相依为命,去年人也没了,如今家中只余他一人,母亲的意思是,若亲事能成,就叫两人婚后住在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