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还没到上班时间,韩焱就匆匆赶到小隔间办公室,程亦安和吴谢池正在分包子吃,今天轮到程亦安带早饭,她特意跑外面打包回来蟹粉小笼包。
见韩焱来了,程亦安招呼道:“韩哥吃早饭了吗?尝尝蟹粉小笼包。”
“你们快点吃,一会儿出个案子。韩焱摆摆手,“这案子是江副局交代下来的,说是南岭区分区周局打电话到市局这边儿求支援。开酒店的那个徐家出事儿了!”
“你说的徐家是徐友昌家?”吴谢池放下嘴边的包子,惊讶道。
“对!徐友昌的侄儿昨天傍晚死在了徐园里,南岭区中队接到报警后就去现场了,本来像这种案子,就在区中队处理了,但是里面可能还掺和了点儿家族内斗啥的,闹得不可开交,周局想把案子直接归给市区,江副局说如今年底事多,抽不开身,就支援一个小组过去,小吴哥不是前两天儿说那个代孕的事情吗,我就主动领了这活,咱们仨加刘法医,老搭档,一会儿出发。”
韩焱竹筒倒豆子一般,利利索索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结果发现俩听众都没反应,像是没注意听一样。
“我说你们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
韩焱不满地敲了敲桌面儿。
程亦安和吴谢池互看了一眼,程亦安忍不住小声问:“徐友昌有几个侄儿啊?”
“你没猜错,就是他!”
吴谢池表情有些严肃,他放下早饭,开始收拾背包。
程亦安猜测成真,有些唏嘘:“还真是徐公子啊!老话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这还真是一语成谶了呢!”
“你们你们!又开始搞小团体,打什么哑谜,有啥是我不能听的?”韩焱更不满了。
吴谢池解释道:“没啥哑谜,就是这位被害人,我们前两天恰巧遇到过,那人是我大学同学。”
“遇到他那天,他知道我是刑警,还说日后有案子要找我帮忙,这不就来找我了吗?”
吴谢池无奈地一摊手。
“还有这事儿!”韩焱也是一惊,“难道他早就知道有人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