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广大啊?连我在游江国的事儿都知道。
苏崮哪儿能不明白,只好说道:“苏箓跟蓌山、绛方山的宗主亲传,还带着两尊登楼,想要在鹿尾渡前劫杀你的。所以盯了你一路,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反正他返回离洲时,就被人打得一身伤。”
刘景浊哦了一声,转过头,示意姜柚继续赶路。
打杀了苏崮,确实做得到,但这个活宝留着还有用,就当是带着一乐呵吧。
蹇文雅为何放他出来,刘景浊不在意,人家不欠自己人情的。反倒是那个满嘴跑马车的老和尚,为何会说苏崮破境契机在自个儿身上?
反正一想起那老和尚说自个儿跟佛有缘,刘景浊就觉得有些扯淡。
跟佛门有缘?我就俩字,呵呵。
后方那有病似的干瘦青年还坐在泥巴堆里,姜柚当然不会理他,只是转过头,好奇问道:“那个有毛病的是咋回事?”
可不是有毛病吗?刚开始就瞧着神神叨叨的,这会儿更神神叨叨了。
刘景浊一笑,轻声道:“南边儿那个朝天宗知道不?他是朝天宗宗主的小儿子。”
姜柚瞪大眼珠子,“啊?”
对什么都不上心的少女,居然破天荒有了这个表情。
刘景浊也是一笑,轻声道:“说实话,早先确实是想杀他的,现在也想杀。但思前想后,还是杀不得。不是怕招惹朝天宗,你师傅迟早要把一座朝天宗打烂的,问题在于,我要是上去乱杀一通,可能我就不是我了。”
姜柚有些不懂,但没多问。因为她也感觉到了,刘景浊好像不怎么开心。
后边儿那有病的唉声叹气起来,小跑着追上刘景浊,哭丧着脸说道:“赤亭兄,咱们好赖也是朋友了,又给我弄两座大阵,不太好吧?”
刘景浊置若罔闻,不过走了几步之后,还是开口道:“你可以再先给上次那般试试,要是能行,算你苏崮本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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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崮撇撇嘴,既然说了试试,那我肯定不试啊!你当我傻?
路上多了个拖油瓶,刘景浊当然也只能带着,到了松鸣山再说吧。
路上苏崮还是没忍住,说了偷了龙鳞的人究竟是谁。
其实刘景浊也猜到了几分,就是那位八业庙的秦公子嘛!
佛门八业,所以当时刘景浊问了句,你就不信佛?
当时那位秦公子答话也颇为有趣,只说在山上信,下山就不信了。
不过刘景浊倒是佩服那位秦公子的胆量,敢偷龙鳞?待日后龙女真身出了白水洞天,八业山,那就多多拜佛,乞求佛祖保佑吧。
接连小半月,这都快三月十五了,苏崮跟在两人屁股后面,有苦难言。
明明能飞,偏要用走的,你说气人不气人?关键是前面两个人,大多数时候就是两个闷葫芦,只有偶尔少女发问,刘景浊才会作答。
距离那座松鸣山已经不远,百八十里路,路过一处小镇时,突逢大雨,三人正巧在一处私塾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