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彻底窝火,抓着桃木剑就往向禾身上招呼,可那桃木剑停在了半空,被向禾单手接住。
他想要抽回,但发现这丫头片子力气是真的大!
见不能以力对抗,他一改凶恶傲倨道:“丫头你也知道我是个道长吧?敢跟本道争高下,你是不怕半夜鬼敲门吗?”
“怕呀,但更怕没鬼上门来!”
向禾一手抓他手腕,一手抓着桃木剑,双手往后一扯,右膝盖径直顶上他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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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干嘛!”
道长身子一软,桃木剑也跟着落地,向禾松开他的手,改为抓住他那盘起来不算多的脏发,拽着他就往山下走去。
“说了跟我走一趟你还老是要闹,我不打你打谁。”
“喂!丫头松手啊!头发扯得疼啊!本道跟你走就是了,先松开!”
向禾直接无视拖着他往下走,就跟二狗子一样,颠着屁股也得受这罪。
贺岁安走在最后,无奈摇头,偏生惹个暴脾气的。
自从认识向禾起,总能见识她各种本事,但最直接的便是出拳,简便快捷。
只是那些人总记吃不记打,每回不过两天,又会上门找揍来了。
向姑娘也是个“命苦”的人,要对付这么一家子。
这偏僻的山脚下,只有道长的嗷嗷叫声,刑寂站在马车旁观看,他已经不再惊讶,似乎习以为常。
向禾手上一甩,那道长直接被甩到马车旁,居高临下看他,“你乖乖被绑着进马车,还是我亲自把你绑起拉马车后头?”
道长还想硬气一回,一道阴影落下,他转动眼珠子看去,刑寂一脸冷漠盯着他,那眼神看起来比向禾还要凶恶!
“我、我自己进去!”
向禾朝刑寂竖起大拇指,“刑寂,你比我更像个恶人呢。”
“……”刑寂默默去后头拿麻绳。
贺岁安再次无语失声,抬手扶额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在他上马车时回头,“感觉你的日子过得真丰富。”
向禾微怔,随后仰头笑起来,“羡慕吧,独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