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禾停下手势,“可以了,一会儿咱们脚步尽量轻点儿。”
贺岁安看着手中青草,“这是做什么?”
“将自身气息压低些,聚天地灵气遮掩,旁人轻易察觉不了我身,连阴物都不能察觉。”
如此说法倒是新鲜,贺岁安紧步跟上她。
两人走了一小段路,路上都没发现有百姓经过,直到蜿蜒几回,总算是到了县衙后院的外墙。
向禾指尖触碰外墙,估算着后院的位置,还未等她确定,便听到几番争吵声。
两人倏而对视一眼,立马朝争吵声而去。
隔着外墙,能听到曾云清的呜咽声,还有一位妇女安慰着,一旁的清朗男声,其中是曾县令的声音。
“你早已及笄,再不出嫁只怕被人诟病!”
“清儿不喜那人,为何偏要清儿嫁!”
看来是逼婚的戏码,向禾背靠外墙仔细听着,贺岁安微仰头,墙体不算高,翻身应当能上去。
里头争吵声不断,曾云清哭得一塌糊涂,最后负气跑远,留下唉声叹气的家人。
“这丫头!小时明明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