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桥还未修好,你竟夜夜高歌?!你想让本官被戳破脊梁骨?!”
“大人说的哪里话啊!那桥根本无人敢去修,下官还未找到可靠的术士,这……”
那声儿大的官拍桌,“什么神鬼之说!以往你贪了便贪了,这回可是坏了桥!尽快找人去修桥,闹大了本官也保不了你!”
“可、可那些工匠都不敢去啊!会修桥的也就那几人,都说……都说看到了!”
“砰”!
用力拍桌声吓了向禾一跳,里头继续传来谩骂,“狗屁!要么你请人趁夜去解决,要么这官就别要了!大把人抢着要呢!”
忽闻“咚”一声,想来那县令跪地上了,“是、是!下官这便安排人去寻!再命人去桥底看看……”
房中沉默半晌,大官儿的声音再次传来,“那个女人解决了?”
“早、早就解决了……”
闻言,向禾心头咯噔一下,倏而抬眸看向贺岁安,只是一眼便肃了眉目盯他身后。
刑寂身影比她的眼神要快,不过几步便将那躲在暗处的人抓住。
贺岁安侧身与她一同看过去,只见那人被刑寂捂着口鼻,生拉硬拽到跟前,露出的一双眼充满敌意。
那是位大叔,两鬓斑白似有沧桑,贺岁安只是竖起食指,便带着几人出了小巷子,来到一处无人之地。
向禾朝那宅子看了一眼,想起方才他们说的话,心生一计。
“我去一趟桥底,这边你们自己解决吧。”
不用问便知她在想什么,贺岁安也不拦着,只是交代一句,“万事小心,可让大春来通知我。”
“知道了,”向禾看了一眼那大叔,“你们好好说话,别吓坏大叔。”
闻声,贺岁安不禁蹙起眉头,“我是那种粗暴之人?”
“知你风度谦谦,走了。”
向禾不过问一句便跑离原地,留下贺岁安与刑寂看着这大叔。
“您是?”
刑寂松开手,那大叔满眼警惕,“你们是谁!”
“只是赶考的书生罢了,不过方才听到一些有趣对话,大叔知道其中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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