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连城震惊于林清染的出现时,薄时承早就按照林北城给的地图,从另外一个暗道摸进了房内,悄无声息的迷晕了所有人。
能怪谁呢?怪就怪,傅连城在给自己准备退路的时候,竟然都没细细的检查这矿井里的所有暗道。
薄时承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手帕,脸上露出一个优雅得体却又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轻声说道。
“这迷药,你不是最擅长使用吗?没想到最后自己也会败在这玩意儿上吧?”
傅连城此时已经惊得目瞪口呆。
他的双眼瞪得极大,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嘴巴张了张,却因为极度的震惊而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薄时承在那里“表演”。
而就在这一瞬间,林清染瞅准时机,她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棒球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背后朝着傅连城的脑袋狠狠地敲了下去。
“磅”的一声闷响,傅连城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便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四肢还无意识地抽搐了两下,随后便彻底晕了过去。
此时的林清染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薄野见状,急忙冲了上来。
在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的警笛声中,他紧紧地将林清染拥入怀中。
傅修珩被送到了医院抢救。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之中。
林清染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眼神空洞而又迷茫地望着前方。
周围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匆忙的身影,似乎都与她无关。
突然,医院的大门处一阵喧闹,一群人急匆匆地推着担架车涌了进来。
听旁人的议论,原来是附近发生了重大车祸,许多伤者都被紧急送来抢救。
只见一波又一波的伤者在医护人员的簇拥下,从林清染的面前快速推进了抢救室。
那扇门开开合合,每一次的响动都像是重重地敲击在林清染的心上。
可是傅修珩却迟迟没有从那扇门后被推出来。
林清染的面色愈发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她转过头,看向一旁同样满脸担忧的薄时承,声音沙哑地问道。
“那个定位器,到底是怎么回事?”
薄时承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他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