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渊笑了笑，说：“我们只调查跟超自然现象相关的案子，倒卖文物不归我们管。”

“那你们可以把线索提供给管这一块的部门啊。”

“提供了，不过龙云海很狡猾，他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实际上警方一直都没有掌握他贩卖文物的证据。”

博渊说到这，话锋一转：“不过，你刚才说他也是九幽殿的成员？”

我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有证据吗？”

“证据没有，直觉而已。我今天找您，就是想跟您说说他的事。”

博渊微微一笑：“你明知道我们的工作范围还来找我，而不是去找警察，那就是你认为，这起案子我们有资格办了？”

“当然有资格。”

“所以是超自然事件？”

“我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要跟你聊的是尸犼，这东西在自然界应该不存在吧？”

“你说的尸犼，莫非跟龙云海有关系？”

“没错。”

我随即向博渊讲述了起来。

我说有人见到龙云海在城南的一处宅子里疑似豢养了尸犼，并告诉他，龙云海其实也在收集骨符，还有之前旱魃袁守义被人劫走，我也高度怀疑是龙云海所为。

听我讲述完，博渊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在沉吟片刻过后，他说道：“其实我们也曾觉得这个龙云海有问题，所以暗中对他进行了调查，但只发现他跟跨国文物贩卖组织有联系，所以认为他只是倒卖文物，也就没有对他进行深入调查。如果你的都是真的，那就是说这个龙云海不但是九幽殿的成员，而且很可能是一位关键人物。”

“那你们可以抓人了吧？”

“怎么能说抓人就抓人呢，现在只是怀疑，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如果贸然抓人，弄不好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证据好办，只要确定龙云海确实在豢养尸犼，不就可以抓人了么？”

“你找我来，是不是已经有计划了，但需要我们协助？”

“哎，我说你是不是会读心术啊。怎么我想些啥你都知道。”

博渊笑了笑：道：“说吧，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