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感觉有点话想问,但又不知从何问起。
可是当我们坐在按摩床上准备脱衣服时才发现自己可是纯爷们。
按摩技师倒是习惯了。什么品种的改装人他们都见过。
不要说我这种中规中矩的人。
但是火鸾儿可跟我话都没说过一句。在她的身边脱光光,叫我怎么好意思。
就在我不知道脱还是不脱的时候。
火鸾儿面无表情,早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有些尴尬,有些兴奋,有些恬不知耻。
我心里的那个纠结啊。
我到底要不要转过去?这样会不会显得太生分?
我到底要不要直接看?反正不看白不看。
我到底要不要躲着偷看?比如用手蒙着从手指缝里看。
就在我纠结得,心都不知怎么跳的时候。
我忘了,我就坐在按摩床上正对着火鸾儿。
就这么点距离。这么点空间。这么点事儿。
我tmd纠结什么啊?
就因为刚才想的太多,除了白花花一片,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火鸾儿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了一条白毛巾。 党兴龙的异世界之旅
这个时候六肢腕足的按摩技师也上场了。
经常让摸的都知道,一般从头往下看。
但是我们这技师可不是两只手的地球人。
是足足有6个腕足。七八十个吸盘的进化者超级按摩技师。
我就是想得太多,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念头?
人家火鸾儿已经按上了。
我还在那里拽着裤子,纠结脱还是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