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段府,李北玄直奔蓝田,回到府中闷闷不乐。
“朝廷的事情,其实咱们不用理会的。”赢丽质端着一碗参茶走了出来。
李北玄反复琢磨这句话,总觉得赢丽质是意有所指。
略微沉思之后,李北玄跑进了仓库,搬出来满是灰尘的留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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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武朝都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恐怖。
皇帝和臣子之间,也爆发出一阵阵针锋相对的指斥。
各路牛鬼蛇神,也全都冒了出来。
甚至是有无数的书生涌入京城,举起偌大的条幅游行,喊出极具煽动性的口号。
在言论自由的年代,读书人叱责朝政,官府也仅仅是口头教育。
但要是利用舆论煽动百姓谋反,那就不行了。
内阁和六部全都是按兵不动,似乎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些秦王府的老臣们,也终于嗅出来不一样的味道。
每每路过魏国公府和谢府,都会露出无比的羡慕之色,只恨自己当初太软蛋,就该早点站出来的。
许延族对报纸也没有任何禁制,别人投什么稿子,他就发什么稿子。
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一场蓄意煽动的示威,彻底爆发出来。
门阀氏族们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聚焦在了京城。
七日的禁足期已过,段辅再次上书朝廷,严厉斥责赢世民。
赢世民盛怒之下,将段府关进了锦衣卫的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