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话意明显却叫褚叶心惊不已,他薄唇轻启注视师尊。
虽此话并非时御泽第一次这般说,便是褚叶无法做出回应,但这话从师尊口中所出,依旧难免心觉震撼,他自心脏跳动,不知怎得心中莫名觉得酸楚。
酸他自己,也为师尊感到遗憾。
在他眼中,不论是时御泽还是令狐之,他们皆为天之骄子,修仙问道本是坦途,偏偏不知遭了哪门子的孽要过他这道劫数。
“叶儿,药浴于你有助,方可继续。”时御泽告诉他,“虽说如此,你意下如何?”
褚叶能如何,他倒想摆烂,奈何情况并不允许。
就算他想拒绝,也定会被拉去继续。
所以,他根本没有第二选择。
褚叶抬头与时御泽对视,同他苦笑:“徒儿也没旁的路数,倒要委屈师尊与师兄。”
时御泽摇头:“不必计较。”
“只是师兄那边......”
“怕他不愿?”时御泽淡笑,笑意却是不达眼底,“若真知晓,怕是高兴的恨不得自认你们已是恩爱道侣。”
若非情势所迫,他又岂会容许旁人惦记。
褚叶挠挠脸颊:“师尊说笑,师兄身为一门之掌岂会胡思乱想,他也只是想要帮我罢了。”
时御泽看他:“你觉得此话,你信,还是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