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了看易中海说,“偶尔会有吧。”
“那你们可要看着点,万一打伤人就不好办了。”
这时白大褂忽然发现何大傻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不对,应该说盯的是人家裤裆,这泥马,居然还是个色批,
“这位是?”他指着秦淮茹问。
“我、我……”秦淮茹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
“她以前是我嫂子。”何雨水忙解释道。
敢情以前是两口子啊,那就难怪了。
白大褂见何大傻看的入神,心里直乐呵,都这模样了,你还惦记人家呢。
不过乐归乐啊,只要还能想那事儿,就证明心理还算正常的,所以他准备试着跟何大傻交流一下,
“她好看吗?”
“不…好…看!”(秦淮茹:有种你再说一遍!)
“那你看人家干什么?”
“我…我想把……她上衣脱了。”
众人偷笑,嘴上骂着流氓,但是白大褂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这是正常人的思维,接着又继续试探道,
“然后呢?”
“我…脱他…裤子!”
“再然后呢?”
“我脱她鞋,我脱她袜子,然后脱她裤衩!”何老师突然不结巴了。
但此话一出,病房里的人就没一个不脸红的,秦淮茹更是囧的脚底板都快抠出坑了。
白大褂也不敢再问,再问下去就剩光屁股了。
别价啊,何老师嫌不过瘾,话赶话都说到这了,你让老子把台词念完了啊,憋在心里多难受啊。
倏地,他抓住白大褂的脖领子就喊,“我抽出她裤衩儿里的猴儿皮筋给棒梗儿做个弹弓让他去打一大爷家玻璃!”
易中海:“……”
秦淮茹:“……”
小当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