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靳东华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睁眼说瞎话到这个份上 ,也是没谁了。
老丈人?就那个老东西也配?
年轻力壮的撇下两孩子不管,跟一个寡妇跑了,让雨水受这么多年苦,老子都想一枪崩了他。
“那些信呢?”
“信?什么信?”易中海明知故问。
“你说什么信?”
“哦,你说大清寄来的信啊!”易中海拍了拍着额头仿佛恍然大悟,
“信都烧了!”
“烧了?怎么烧的?”
“六七年的时候,被小将们烧的,他们见我家用的还是老家具,说是要破四舅,然后全给拉走烧了,拦都拦不住啊!”想查我?门也没有,易中海得意的想道。
泥马,这还怎么查,都特么死无对证了。
靳东华感觉一阵心累,其实要真想查清楚也挺简单,打个电话到保定或者亲自去一趟,找到何大清问一问,整件事情就明朗了。
可是明朗了又怎样?
你看这老头,都特么七十多了,就算查出来还能让他坐牢不成?
再说也够不着啊,顶多一顿批评教育,然后该干嘛干嘛去,况且又牵涉到何大清,说实话,靳东华打心眼里不想掺和他这些破事。
两字,磕碜。
“行了,多的我也不问了,赶紧把钱给雨水还回去,听见了没?”
这就不追究了?
易中海心中大喜,要不说人家能当上公安呢,就冲他对人民群众的态度,将来绝对能再添两朵肩花,
“听见了,听见了,我这就回家取去。”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