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林溪短暂的代替了荆穆,他也并不会觉得自己被控制,而是‘如有神助’‘突发奇想’。
“这么做,有意义吗”李玄真问道。
她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情去在意‘荆穆’语气中的些许不客气了。
这两年来,他听过的,不客气的话已经太多、太多了。
多到她都有些麻木了。
“看到美好的东西,人们都本能的想要挖掘它背后的故事。既寻其成因,也寻其不足。将那些高高在上的,拉到污泥里,是人心,更是人性。”荆穆说着似乎不是太好理解的话。
李玄真却理解的很透彻。
“让他们自己发掘出你我身上的故事,那又如何”
“你难不成觉得这些打南边过来的人,会为你我主持公道不成何况你我身上,可有公道左右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李玄真冷笑说道。
荆穆叹了口气:“总不会比现在更差的,而且我早就做了准备。虽然在高层中,咱们两名声都不好。但是在底层有些东西,还是可以潜移默化改变一点的。有时候主流和小道消息之间的关系,可是很暧昧的,当大家都抗拒眼前唾手可得的真相时,那些被装饰过的另一种说法,就会成为大家认可的真相。”
“哪有什么真相呢不过是换了个视角而已。”
李玄真指着荆穆,忽然怪笑起来。
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明白了!”
“全都明白了!”
“我和那个贱男人,都不过是你的棋子而已。我们都在给你机会,你的野心绝不仅仅只是攀附我,做第二个任宰。你要做真正的人上人,你要在太玄门这块仙铁浇灌的土地上,撕裂自己的领地。”
“你才是真正最危险,也最深沉的那个。”
“我们都被你骗了你的计划,从两年前就开始了,或许是见到我的那一刻,又或许是见到贱男人的那一刻,还或许更早、更早。”
荆穆沉默,没有解释,没有辩解。
有些话,解释不清。
何况今时今日这种结果,究竟是天意还是人为
荆穆自己也说不清了。
虽然在他似乎都变得模糊的记忆里,起初的事端开始,他是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