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不能碰人——”严苼说着急忙后退一步。
退开时被一只手按着肩膀,又勾回原地。
温洋:“别动。”
严苼不动了,按在她肩膀的手劲瘦有力,她靠得近,能闻到温洋身上的气味。
那气味深幽清雅,说不上是花香还是草香,轻飘飘的扑在她鼻尖。
她有些措不及防,缓缓垂下眼帘避开他的目光,心情有些莫名。
“别走神。”
“没走——”严笙抿着嘴。
屋内过于安静,几乎连血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
她搜肠刮肚的找话题试图打破沉默:“你不爱笑呢。”
说完才发现脑子抽筋,不小心问越界了。
她默默闭上嘴,睫毛深深压下去,好遮住眼里的尴尬。
对方看着她,语气很淡:“没什么事值得发笑。”
严苼轻轻吐了一口气,笑道:“我就跟你不一样,天塌下来,只要还有一块地方供我立足,我也笑得出来。”
温洋:“天不会塌。”
“……”严苼默默望着对方,“我就是打个比方,换句话说,只要有一口气在,不管是抓进牢狱还是被丢下深渊,我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坏。”
温洋不解风情的说道:“我还在,你怎么会进牢狱?”
严苼没见过这等油盐不进的犟驴,急忙跟他解释自己的意思。
她解释半天,忽然看到青年眼中的一丝笑意。
“……”严苼一噎,气闷道:“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还骗我?!”
温洋收了笑,转身去了案后:“明天这个时候过来,继续洗髓。”
严苼转身走人,出门就开始念叨对方:“我以为你笨来着,害我解释半天……”
温洋:“我听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