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遇去案后坐下:“你出营后它自会打开。”
樊璃就跳下床,揉揉后腰,临走时鬼使神差的提醒道:“茶里放了药。”
谢遇点头:“下次不许再放了,军中运水不便。”
“……”
樊璃捉着手爪子,斜瞥对方一眼。
直到回到魏国,他还跟做梦似的。
他一边走一边抛着手上的玉佩,这玉是他从谢遇身上顺来的,玉是好玉,通体莹润细腻。
樊璃把玉揣在身上,一路溜回相府,府上的人找了他一整天,上上下下乱成一锅粥了。
严苼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看到儿子全须全尾的回来,问道:“去哪了?”
樊璃吸吸鼻子:“心里闷闷的,想出去走走,本来走一圈就该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老奶奶,我看她怪可怜,就扶她回家了。”
严苼皱眉:“我不管你扶谁回家,天黑就必须回来,可听到了?”
樊璃凑过去,拉着她袖子:“听到了,娘亲今天美哩。”
严苼气笑了。
最终,樊璃还是被老爹打了十个手板子。
他肿着手哼哼唧唧的回屋,躺在床上翻腾几下,把怀里的玉佩掏出来,举在半空瞧着。
那人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放走了?
费解。
次日,樊璃蹲在树荫底下,说道:“谢遇这人是怎样的?”
展飞回他:“打仗有两把刷子。”
“我知道他打仗厉害,还有呢?”
展飞不情愿道:“长得高,有八尺多。”
樊璃连忙:“身高是你的痛处,不要提这个!”
“……”展飞说不上是感动还是难过,丢开戳泥巴的木棍,“练功去了。”
樊璃跟他一起下了演武场,每天训练完,还得被爹娘摁着脑袋读十斤书。
他十三岁这年,趁夜又悄悄往南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