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偏偏是这里唯一一个较为了解太宰性情的一个人,却只能对那两人尴尬的笑笑,只身跟随太宰。
没过多久,他们两人也跟上来了。
踏上三楼,四楼……六楼是楼顶,只有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时至今日依然是肉眼可见的富丽堂皇,一只死猫的尸骨落满了尘埃,它身上一丝不挂。这是真的,因为是真的一点血肉也没剩下,它干净的就像一个精致的标本。
绫辻先前一步,挪走了皮革的椅子,留下了一面有着空洞的白墙。
这把椅子一定是摆在这里许久,不然不会留下一片规则的白痕。
绫辻侧身,为太宰接下来的动作留下了很大一片空间。
只见太宰走到办公桌后面,兴奋的低语:“看,白线在动呢!……有风!”
说着,他一把拽下了那把手枪。
绫辻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警告。
咚咚咚——
接下来,是一阵规律敲门声。
我吞了一口唾沫,向后摆手示意着他们不要靠近。
我轻轻推开了门,吱呀吱呀的声音一下下敲在我们的心头上。
“约翰·格里宾,先生好久不见!”约翰顶着一头浓密的蓝发,又是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微笑。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小男孩偏过头,看向太宰。
“当然可以。”太宰上前,搂住了我的肩膀。
“您最害怕什么呢?”约翰像渴望看到他的恐惧神色一样,努力伸长脖颈。
“怕时间不会重复。”太宰微微点头。
约翰愕然。
但这表情很快随着一阵时空的扭曲消失了。
“这……”
五光十色,水波荡漾。
又是那个洞穴。
此时的我,已经不知道是该震惊于我也跟着传送到了这里,还是地方又是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