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命丧黄泉,就别轻举妄动。”姜怀虞目光如冰,寒意逼人。
那把刀由精钢铸成,重达数十斤,她双手紧握着刀柄,显得颇为吃力,但她的眼神却充满了决绝与冷酷,仿佛只要他稍有动作,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划破他的喉咙。
张三心中一惊,不由自主地静止不动。
白玉京也趁着这个空当,迅速用布料堵住了他的嘴,又找来绳子将他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
姜怀虞这才将刀放下,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稍作喘息,旋即再次展开行动。
“张三还真有服侍他人的天赋,若经过适当的调教,定能成为一名令人满意的好仆人!”
门外的李四听闻此言,怒火中烧。
他对白玉京指使自家兄长进行按摩一事本就耿耿于怀,如今又听到这样的比喻,一股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他再也无法忍受!
一声巨响,李四猛地踢开了房门。
“你们全家都是奴才!”
刚跨入门槛,李四眼前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刀刃朝他猛劈而来。
他急忙闪避,抽出腰间的刀进行格挡,环视屋内,这才发现,自家兄长竟然被绳子紧紧捆绑在椅子上。
张三与他四目相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解决他们,将我松绑!”
李四这才回过神来,他看到白玉京再次挥刀攻击,不由得冷笑一声:“自不量力。”
他甚至没有挥刀,只是一个扫堂腿,便将白玉京手中的刀踢飞了。姜怀虞急促地大喊一声:“邓申,还不动手?”
话音尚未落地,邓申便如幽灵般现身于门槛,双手捧着一个庞大的花盆,狠狠地向李四的后脑勺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