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民苦笑着说:
“如今,我已半截身子入土,没必要再骗你,
我只想在退隐前弄清楚真相,不想被人利用了还蒙在鼓里,你好好想一想五年前那件事不是疑点重重吗?”
听完此话,我逐渐冷静的下来,脑海里一直回想着五年前那件事,思绪瞬间拉回到五年前的那个场景。
注:(回忆,五年前。
京国,一家隐秘的包间里,我与安泽民正在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安泽民放下酒杯话锋一转说着:
“王川,今天请你来,还想让你再帮我除掉一个人。”
我习以为常地说着:
“安爷,谁得罪你了又,目标照片、地址告诉我三天之内我帮你解决掉。”
安泽民脸色沉重的说:
“这个人叫胡彦,境外宪兵队范康的顶头上司,
上面现在很重视胡彦,他的存在已经完全威胁到我的地位了,务必要把他做掉。”
此话一出,我好险被辛辣的白酒呛死,我用力地垂着胸口说着:
“安爷,您别开玩笑,我要真把胡彦处理掉如果事后东窗事发,我不得牢底坐穿啊。”
安泽民淡淡一笑:
“放心吧,只要你做得干净在现场不留下痕迹,日后就算线索全部指向你,我照样能保你无恙。”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不行不行,安爷,这件事风险太大了,若是处理不好,没准指导组都得下来调查我。”
安泽民并未回应,重重的打了个响指。
这时,杰尔丹扛着王秋槐走了进来,我瞬间站起身质问道:
“安爷,您这是啥意思?”
安泽民慢悠悠地说:
“王川,你要是不答应,你儿子可就有危险了。”
我的拳头紧紧握着,愤怒地说:
“安爷,你用这种手段逼我,太不地道了。”
安泽民却毫不在意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