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活该你斗不过安泽民,想在工程上整事还不敢亲自露面,拿我当挡箭牌。”
两天后,我收到消息说有不明势力在暗中捣乱,许多工人莫名辞职,设备也常遭破坏。
我意识到这背后定有更大阴谋,马逸峰气愤地说:
“大哥,肯定是“那位”又出招了。”
我冷静下来说着:
“不管是谁,我们绝不能退缩。”
我一方面加派人手保护工地,另一方面提高工人待遇重新招工。
同时,我让冰陆去调查背后主谋,不久后冰陆回报说是境外的陈天杭受指使所为。
我决定主动出击,约陈天杭在京国酒楼见面。
……
我带着付光与石头一同前往,抵达京国酒楼后我推门走进包间,只见陈天杭早已坐在椅子上等待多时。
看到我进来,陈天杭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
“王川,你很有种嘛,敢来见我。”
我自顾自地走到桌前,说着:
“陈老板,咱之间虽说有过矛盾,但也说不上深仇大恨,
你在我工程上耍小手段,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难道真不怕引火上身?”
陈天杭冷笑一声:
“哼,王老大,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没有证据的事,我可不承认。”
我一脸笑意,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大口说着:
“陈老板,你我都是聪明人,要是到最后撕破脸,可对谁都没好处。”
陈天杭不以为意地说着:
“王老大,当年在境外有安泽民保你,现在我背后可也有人,
十八年前能压你一头,现在依旧可以,道上都说王老大现在混得风生水起,但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你。”
我轻轻弹了弹烟灰,缓缓说道:
“陈老板,十八年前的事咱们暂且不提,
现如今世道变了,不像以前一样,靠双拳头打天下,
你我都是生意人,赚钱为主,咱以和为贵难道不好吗?非要斗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