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撕破脸，最好还是不要撕破脸，对谁都不好看。

陈澜想了老大一会儿，“算了，还是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吧，毕竟他们在香江的实力也不如以前了，他们也需要我们这样的人在香江替他们摇旗。”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陈澜，你们是不是不想在湾仔这边播永盛的电影了？”

“牛总编，没有的事儿……我们肯定是向着您哲民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派人过去……谁知道中了他们的诡计！”陈澜一脸赔笑地解释。

“怎么就偏偏被人给抓住了，别人不知道你们用这招哄骗了多少人，我还是知道的，自从永盛成立，我对你们可是多有关照，当年你们公司拍的那些片子，进湾仔，我卡过你们吗？”

“是是是，牛总编在香江的时候，对我们多有照顾，这次确实是我们的错，我给牛总编寄了一张汇票，以表歉意！”

“……”

等对面挂了电话，她才将电话缓缓放下，额头上一层细汗，谁能想象平时在香江明星面前前呼后拥、呼来喝去的向太，在面对湾仔那边人的时候，会是如此躬身垂手，像条狗一样。

……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的时候。

「楠华早报」再次发表了一篇文章。

“我是内地电影人李琦，今日我与江志墙先生、向化樯先生见面，我们进行了一番亲切友好的交谈，他们对内地市场展现出了强烈的期许。”

“江志墙先生更是诚意满满地让利，让我一定要将《无间道》以及下一部电影《狄仁杰之神都龙王》放在百老汇上映。”

“向化樯先生的积极性也很高，他和我聊了足足有两个小时，他说小时候听父亲讲过老家，对内地有着深深的思念，想有空回去到祖宅走一走，给祖宗上个香。”

“他还握着我的手说：‘如果后续拍电影，一定要用永盛公司的导演和演员，他们过去有许多的作品，现在香江市场低迷，希望你可以带着他们在内地打开新局面’。”

“香江电影困顿，但我相信，有江志墙、向化樯这样的有志之士，必然会诞生出来更多、更好的影片，重振香江市场，重振华夏电影。”

“在此，我对江志墙、向化樯两位同志，报以诚挚的感谢，欢迎香江能有更多这样的人站出来，加入建设祖国的行列……”

“……”

向化樯、陈岚看到报纸的时候，整个心彻底凉了。

思念内地……想给祖宗上香……主动合作……向化樯捂着自己的心脏，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