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杨晨新心中暗喜,看来自己又赌对了,他继续虚张声势地说:“你真以为我不认识她?这钥匙,今天就是毁了你们也别想出去了。”
女人听后咬牙切齿道:“白夕……!又是白夕!一个白夕不够还要收一群学生!你们到底要和我们作对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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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正邪不两立,问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可笑吗?”
“哈哈哈……谁是正?谁是邪?毛小子,你真的了解白夕吗?”
“我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可笑……你和她一样可笑。”狼尾少女用指甲在自己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你不是认识她吗?她现在戴着那张面具感觉一定很好吧?”
见杨晨新一言不发地冷眼看着她,一种奸计得逞的愉悦感让她开始口无遮拦地说出压在心底的往事:
“那天这丫头可是活生生被我扒了脸皮呢,你知道吗?那种看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在拉丝的肌肉上滚动的感觉,真的是笑死我了……她甚至不敢流出眼泪,不然就会体会到比扒皮还要钻心的痛楚。”
“当我把一张完整的、鲜嫩的脸皮放在我的脸上时……你猜猜她说了什么?”
杨晨新低着头,拳头捏得死死的,风雨交错打在他的全身,他的心情却比这飘摇的世界更加动荡。
“她说……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啊!她没有嘴唇!哈哈哈!没有嘴唇你能想象得到吗?她好像一个老太太,口齿不清地不知道嘟囔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
“呼——”杨晨新长呼一口气,终于抬起脑袋冷冷地问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然后白夕就来了……她妨碍我享受那条卑微生命的最后一舞!她总是这么讨厌!”
“我明白了。”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还能活?”狼尾少女喋喋不休地继续说道:“她刷新了我对贱民的认识啊……怎么会有这么顽强的贱民?”
“来拿钥匙吧。”
“只不过贱民就是贱民,她的命就算不死也只是半吊着,她永远都是我的玩物而已。”
她宛如痴呆一样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杨晨新已经贴着墙边挪动到了她面前。
“我说,来拿钥匙了啊。”杨晨新站起来漠然地低头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