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然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就对她做什么,只是慢悠悠地喝着红酒。
“你不怕江折他们找过来吗?”
“你可能不知道,巩少华是我的人,所以这场宴会从一开始,”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缓步朝她走来,“都是我在主宰。”
他在床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她,“你也只是我的囊中之物而已。”
“整个酒店的人都听我的,所以江折一时半会找不到你。”
陆萧然又斟了杯酒,昏暗不明的灯光下,他眼中是势在必得的神情。
南枝盯着那杯红酒,心底的不安疯狂涌动。
陆萧然拿酒杯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得深意:“你听说过罗曼尼·康帝罗曼尼·康帝园干红葡萄酒吗?”
她不说话。
她自然听说过,南安平有个朋友就是开酒庄的,这种酒很是名贵,每五年他才舍得开一瓶喝。
“嗯?不说话?”陆萧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起脸,“你没喝过吧,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