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隆起,看的出来状况很是激烈。
“你太过分了,你这是白日宣淫。”
软糯的声音从锦被下传出,男人却视若无睹。
“说什么傻话,瞎子这分明是为爱献身,你刚刚不是撩拨的很起劲儿吗?继续来啊,瞎子受得住。”
“小花不是来了吗?我要起床。”
“早就走了,等你起来天都黑了。”
随着锦被慢慢起伏下来,争论声也渐渐消失,换成婉转的女低音。
房门紧闭,一日荒唐,直到月亮爬上云头,房间里的战况才得以结束。
“你真是牲口。”
辰星儿趴在床上,如雨后花朵般疲软无力的控诉着一脸餍足的某人。
“会不会说话,瞎子是牲口你是什么?”
黑瞎子满身是汗的挑眉看着辰星儿,弯腰将她一把抱起往浴室走去。
随着浴室门打开又关上,两人争论的声音又隔着浴室门响起。
“你能不能出去,我自己不会洗吗?”
“知道你会洗,可瞎子不是看你没力气了吗?瞎子帮你洗,你正好歇歇。”
“我有力气,不用你谢谢。”
“用的。”
“手撒开,摸哪儿呢?你怎么这么烦人,洗澡是这么洗的吗?”
辰星儿瞪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黑瞎子恼怒开口。
“怎么不是这么洗,胸不要洗的吗?”
黑瞎子一脸理直气壮瞪了回去。
一个澡洗了快两个小时黑瞎子才抱着睡过去的辰星儿走出浴室。
将人放在软榻上盖上小被子,换好床单被褥后,两人才回到床上相拥而眠,沉沉的睡去。
下午起床的两人在院子里无聊的玩起了围棋,就收到了小花要来的电话。
“你昨天是不是骗我的,小花昨天根本没来?”看着挂掉电话的黑瞎子,辰星儿好笑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在对面落下黑子,直逼白子要害。
“也不算骗你,小花昨天确实说了要来看你,只不过那会儿瞎子要送哑巴送上飞机,就没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