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司机回答道，语气简短而有力。

老者点点头，再次闭上眼睛。码头区域的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味，夹杂着淡淡的鱼腥味。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

汽车停在一艘小型货轮旁。货轮的甲板上亮着昏暗的灯光，几个人影在甲板上忙碌着。

老者打开车门，走下汽车。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老者的旅行袋，递给他。

“谢谢。”老者接过旅行袋，转身走向货轮。

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船员走到老者面前。“您是史密斯先生吗？”

老者点点头。“是我。”

“请跟我来。”船员转身带路，沿着一条狭窄的舷梯走上甲板。

甲板上堆放着一些货物，用防水布盖着。船员带着老者走到船舱入口，打开舱门。“请进。”

老者走进船舱，船舱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味。几个船员正在整理货物，看到老者进来，纷纷停下手里的工作，向他点头致意。

老者微微点头，走到一个空着的座位旁坐下，将旅行袋放在脚下。他抬起头，看向窗外。货轮缓缓驶离码头，朝着茫茫大海驶去。

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