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时厨房门还是开着的,一回来就锁上了,她回头看了眼正屋的大门,也不难猜出锁门的人是谁。
没办法,她只好去井边,费劲巴拉地拉了桶水上来,洗净手,捧了几把水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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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也喝足了,叶绮笙打了个呵欠,回到房间,先把放在墙角落的貂皮大衣和之前摘下的首饰一并收入空间,这才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叶绮笙忽然被一阵叫骂声给惊醒,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拖下了床,脑袋狠狠地磕在地板上,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她气得一仰头,就对上柳月霞那张怒不可揭的脸。
“好啊!我们在地里辛辛苦苦地干活,你却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睡大觉!叶绮笙,你把我们家当什么了!”
叶绮笙起床气向来很重,被这么咋咋呼呼地吓醒,脾气也上来了,霍地站起身,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柳月霞,“你有事就说事,动手动脚地算什么!”
她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但生父地位显赫,别人就算再鄙夷看不顺眼,也只敢暗地里碎嘴嘲讽,还从没有人敢当面对她不敬,更别说动手了。
放在以前,柳月霞绝对会被她那群如狼似虎的保镖摁在地上摩擦。
见她竟敢推自己,柳月霞气得头顶冒烟,双手叉腰,高声骂道:“我说错什么了!?我哥好心收留你,你不帮我们家干活就算了,还好意思霸占我的床!我的东西你也敢碰,你怎么有脸啊!”
叶绮笙顿悟过来。
之前太困了,她没想太多就直接躺上了床,人家生气也正常。
不过看到柳月霞那张恨不得撕碎自己的脸,叶绮笙就算有心道歉,可那句对不起,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揉了揉被磕疼的脑后勺,她实在没无话可说,索性越过柳月霞径直走出屋外。
柳月霞脸都绿了,依依不饶地紧跟在她身后,“你给我站住!谁说你可以走了!我话都还没说完呢!”
叶绮笙置若罔闻。
她不想吵架,反正晚饭大概率没自己的份,不如到外边透透气,也好让耳根子清静一下。
准备到门口时,迎面却撞见了从地里归来的柳家兄弟,柳识廷和柳程志。
这俩兄弟长得挺像,都是浓眉大眼,身材高大,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孪生的。
柳识廷大老远就听到妹妹那把尖刺的嗓音,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锄头,问道:“怎么回事?”
叶绮笙正要解释,柳月霞就抢先发话,指着她大声道:“还不是她!连个饭都不烧,等着我们伺候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