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穿给谁看？”

程昱搂着腰，一步步把木子吟往床边带，双手往两边撑，木子吟就着这个姿势被他逼到床头。

“别……”

程昱领带已经松开了，手抬起木子吟的腿，手指在那个腿环上摩挲。

“还有别的惊喜？”

木子吟偏过头去，“有。”

“哦？”程昱很感兴趣

木子吟把手伸向床头柜，程昱脑门没来由的跳了一下，怀疑他会不会突然从里边拿出一把折叠刀，刀刃横在自己脖子上。

毕竟，木子吟有这个前科。

木子吟倒没想那么多。

他比程昱都要紧张，胸腔里那颗心跳得老快，起伏的弧度他自己都能看得见。

木子吟拿出一个话筒，他提前连了音响，只需要拿手机按一下就可以开始。

前奏稍长一些，程昱只以为是木子吟坚持的仪式感，要给他唱首生日歌。

歌词出来，程昱就不那么想了，一字一句，无不在诉说着爱。

木子吟一直看着程昱的眼睛，录歌时他唱得很稳，现在给程昱唱，有点走音，嗓音还颤，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很好听。”程昱说。

他亲吻木子吟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在耳畔，燎得木子吟耳朵充血。

话筒不知落到何处去了，女音出来时，程昱显得非常的亢奋。

他手在木子吟身上到处摸，说腰间那片红玫瑰比床上的玫瑰花瓣还要艳丽，又问木子吟怎么突然就不唱了。

木子吟的声音断断续续，在程昱的要求下，不断重复那首歌，挂在程昱脖子上的手臂软得没有力气。

那歌都不能单纯说是走音，他唱得稀碎，一点音准也没有，伴随着时不时的哽咽。

程昱放不过他，而他自作自受，且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