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被淋了个透心凉,酒水顺着脑袋直往下淌,活脱脱一只落汤鸡。
他惊愕又愤懑地抬起头,气得嘴唇直哆嗦:“你…….不要太过分!”
江桓扯了一下嘴角,眼神阴郁可怖,别有深意的警告道:“以后出门记得带上眼睛,遇见不该惹的人,躲远一点!”
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不是耍横的时候,得先把赵健送去医院,两个小混混搀扶着他站起来,一脸谄媚地说:“赵公子,我们先去医院。”
赵健痛得大汗淋漓,只能借坡下驴,在小混混背上,扭过脸来给自己找补。
“我先不和你们计较,但是今天这个事情,没完!我们走着瞧!”
小混混背起赵健就往外走,三人落荒而逃,围观群众的嘲讽声此起彼伏。
看几人灰溜溜的滚蛋了,徐行拉起江桓回到卡座,原本想劝他几句,转念一想,也觉得赵健自讨苦吃,纯属活该!
只是今天江桓的眼睛通红,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按理说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哪至于为这点事大动肝火。
徐行毫不费力地联想到何漫漫身上,轻轻叹了一口气,孽缘。
于是,带着试探的口吻说:“刚才你那么冲动,是因为何漫漫吗?”
服务生毕恭毕敬地上前,欠了欠身,询问两人是否还要再点单。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摇头,被赵健几人扫了兴致,也没什么心情再喝酒,摆手让服务生退下。
江桓扯了扯颈间的领带,答非所问:“赵健这样的人,就该好好收拾一下!让他长点教训,免得他仗势欺人,到处祸害人!”
徐行拍了一下大腿,条件反射的回答:“对!是该好好灭灭他们的威风!”
赵健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到极致,想来何漫漫之前的日子,怕是举步维艰,江桓心里堵得慌。
这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江桓拿出手机,吩咐手下抓紧收集赵家的黑料,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把赵家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