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希看着她的背影:“许家奉命掌管京城治安,这么急匆匆地走了,想来是京城里出了乱子。”
许芷苡前脚刚走,后进来的几个客人坐下一边吃饭一边说:“真晦气,在酒楼吃饭吃到一半,就看到一个官人死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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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曦希竖起耳朵听,原来是工部侍郎李霖在酒楼吃饭的时候被人给毒死了。
“听说是有人扮作上菜的伙计,端了苋菜上桌,这苋菜和饭桌上的甲鱼相克,会中毒!”
“要说这李霖也是个倒霉的,虽然会中毒,但吃的不多也没有那么严重,像是我们吃了不过就是拉肚子折腾个几天,可这工部侍郎年纪大了,老头子身子骨受不住竟是一命呜呼了!”
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吃饭的客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宋曦希三人听完了热闹,结了账就准备回府了。
宋曦希让车夫走一条官路,这条路在回陆府的时候正好路过卫府,而彭府就在卫府旁边。
在马车上,宋曦希和卫诗兰有说有笑的,宋曦希还会用吹口哨的方式吹曲子。
彭仁宁实在忍不住了:“宋曦希你能不能别吹了,吹的我……我都内急了我!”
宋曦希和卫诗兰捂嘴笑。
宋曦希说:“诗兰,你想不想吹口哨,我教你啊?”
吹口哨的声音不绝于耳,彭仁宁恨不得跳下马车,却又不放心卫诗兰单独和宋曦希待在一起,生怕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正说着,前方的一条路上忽而堵了很多人,马车都过不去了。
卫诗兰掀开马车帘子,看到一个府邸正在办白事,府门口站着身穿孝衣的人,房檐上和门环上都挂着白色的绸布。
门口除了前来吊唁的宾客之外,还有很多过来看热闹的,个个都是面露喜色。
卫诗兰很是不解:“这位大人是生前得罪过什么人吗?怎么他死了,前来吊唁的人都这么开心呢?”
宋曦希和彭仁宁闻言十分好奇,也掀开了马车帘子往外面看。
彭仁宁冷哼了一声:“这样的人,肯定是生前没做好事儿?”
宋曦希看着府门口的牌匾:“李府……李霖?这不就是那个工部侍郎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