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翻墙被抓了。
最后他死皮赖脸地不愿意走。
看着跟他抢被子的人,又不敢说话。
早上醒来人是在地上的。
一大早腰酸背痛的。
还要上朝,
真折腾人。
“启奏皇上。”
一位身穿紫袍的大臣从队列中走出。
“臣等深知太子殿下染病未愈,心忧如焚。然而,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储君乃国之根本,关乎社稷安危。如今太子殿下病重,若不幸有何不测,朝中无储君,必将引起朝野动荡,民心不稳。”
另一个大臣也出列:“皇上,臣等并非不忠于太子,而是出于对裴国未来的深切忧虑。储君之位,关乎大统传承,不可空悬。臣等恳请陛下,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尽早立新储君,以安定人心,稳固国本。”
两位大臣的话语引起了其他大臣的共鸣,他们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这时,另一位大臣也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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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子殿下虽然英明,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臣等不能不考虑到最坏的情况。若太子殿下不幸驾崩,而无储君继位,那么朝中必将出现权力真空,这将给其他三国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以可乘之机。”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皇上,臣等并非要逼迫陛下做出决定,而是希望陛下能够从大局出发,深思熟虑。立新储君,不仅是为了国家的稳定,也是为了太子殿下能够安心养病,无后顾之忧。陛下,臣等恳请您三思。”
裴宗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忽然沉声道:“朕已经允了新立储君,尔等连续几日在朝堂上你争我吵,没有一个决断,而今是在怪罪朕吗?”
“臣等不敢。”呼啦啦地跪下了。
“哼!慎王,你有何话说?”
慎王压抑住内心的激动,一脸淡定地开口:“父皇,儿臣绝无此意。儿臣只是出于对太子的关心,才提出此议。儿臣自知才疏学浅,不足以担当大任,但若父皇需要,儿臣愿尽绵薄之力,太子殿也能安心养病。”
裴宗淡淡地移开视线,“贤王,你呢?”
“儿臣遵从父皇旨意,但儿臣也认为,储君之事不可拖延。”
“好,那就……”一句话吊起了众人的心弦。
大殿外传来一声阴沉沉的声音:
“孤这尸体都还未进这灵柩,尔等便急着立新储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