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除了自己谁都不信。
褚箫儿能理解他的心情,却也不代表她对于封云锦的冒犯就毫无怨言了,对方既然不想让她插手,她也不会去自讨没趣。
红药有些疑惑:“那殿下在想什么?”
褚箫儿没有隐瞒:“我在想褚之容到底在想什么?”
“殿下是觉得闲月郡主的死和二殿下有关?”
这下轮到褚箫儿惊讶了:“你也觉得她死的蹊跷?”
红药摇摇头:“奴婢不敢多言,只是闲月郡主这么多年都很少生病,如今却突然身染恶疾,奴婢只是觉得奇怪。”
褚箫儿脸色却冷了下来:“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命那么脆弱,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能夺走一个人的性命,淋个雨就会高热不止,便是死了几个人又能怎么样。”
察觉到她话音的转变,红药额上划过一滴冷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失言!求殿下恕罪!”
“下去!”
红药不敢耽搁,放下手里的东西后快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