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紧,边从秋一手穿过她腿下,将她抱到自己面前揽住,再去拿纸笔批注作业,便刚好将她圈在怀里。
“还冷吗?”他低头看她。
姜糖讷讷摇头。
又来了。
自打上次的误会事件以后,边从秋总会不经意间露出一些很没安全感的占有性动作,特别是在提到上次的事、以及在那些前来贺喜的慕容家旧部面前时。
姜糖瞪了卫蹇英一眼。
你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卫蹇英,落荒而逃。
电灯泡终于走了,姜糖看着腰间越收越紧的手,无语了:“先生,作业批阅完了吗,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啊。”
“明日继续。”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后,边从秋的声音带着些哑。
姜糖心头一跳,连忙挣扎:“先生,明日还要上课,莫要耽误了正事。”
“无碍,明日学堂上下休沐。”
“先生,你这是假公济私。”
“木容...我本不是圣人。”
“等等等等,先生,你看看你这好不容易才补回来两斤肉,不宜过度操劳——”
“劳烦夫人煲汤。”
“先生...我没力气...”
“为夫自己煲也可...”
就您那手艺,可真不挑食。
姜糖眼含热泪,变成一条没有理想的咸鱼。
不对,她和咸鱼唯一的区别便是,有人帮她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