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探花闻言轻笑,当即笑回:“只为帮忙尔。”
“所帮何忙?”孙禹追问。
纸探花淡淡笑:“倒悬之困,倾巢之危。”
孙禹不动声色:“我谢氏何来倒悬之困,倾巢之危?”
纸探花大笑,反问:“在下何时提及谢氏二字??”
孙禹顿时词穷,只这一回合交锋,孙禹便已经败下阵来。
跟随孙禹一道来的还有毒道人几人,他们可没有孙禹的好脾气,见孙禹吃瘪,当即质问:开门见山,两位雪夜来访,到底为了什么?
纸探花丝毫不惧,笑答:“我说了过,为了帮忙。”
说罢,纸探花略微一顿,继续道:“如今谢氏情形不用我多说,诸位心里定然清楚,以听雨阁为首的十八家宗门,已然对谢氏露出獠牙,谢氏如今困局已成,这一点诸位心里定然清楚……”
谢氏众人皆无言以对,沉默不语。
“我怪人堂这次来……”纸探花顿顿,认真道,“绝非出于公道,更不会是为了大义,我们这一次来,是带着目的的。”
“……”
谢氏众人皆不出声,等待着纸探花的下文。
“我们的目的就是……”
纸探花继续说:‘我们得到一张阵图。’
一言出,客厅俱静。
果然!
这俩人果然是冲着大传送阵来到!!
虽说这俩人的行事风格和那十八家宗门不同,但终归目的却是别无二致: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传送阵来的?
“都是当婊子,干嘛非给自己立个牌坊呢?”毒道人暗自嘀咕。
纸探花似乎听到了毒道人的嘀咕,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玩味笑容,意味深长地问:“却不知孙禹先生能否替谢家主做这一回主呢?”
下意识,客厅内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孙禹的身上。
视线中,孙禹推了推鼻梁的墨镜,微笑:“探花郎抬爱了,我孙禹如今不过是个残废之人,平生所仰仗也都是我家家主之赏赐,又如何能够代替我家家主做这一会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