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救出来。”宁野狐撇了撇嘴角,随手扯下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一大片白色的肌肤,只见上面一道深可见骨的痕迹,此刻正往外渗着红色的鲜血。
那衣裳的色泽,便是来源于此。
“没有救出来?”萧逐野重复了一遍,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对方。
宁野狐从兜里掏出一瓶药,往受伤的伤口撒去,药粉落下的刹那,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萧问鼎那个孙子太奸诈了,不仅把人关在你们旁边的屋子就算了,还派了他身边的高手去看着,那人的身手很诡异,我不是对手。”
“所以,人没有带出来?”萧逐野再一次问道。
宁野狐有些火了,龇牙咧嘴道:“没带出来没带出来!要是带出来了,还用你问?人家也说了,之前问过你要不要看一眼,你自己说不用看的,人也是你自己没认出来的,你现在装什么深情?”
他大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叫起来做这种事情就算了,现在受伤了还得受他这鸟气!
惯着他了!
装风流装深情差不多就行了!
萧逐野眯了眯眸子,“被带走的,是那个人。”
宁野狐包扎的手顿时猛地一顿,差点儿把自己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重新给勒出血来,“哪个人?”
萧逐野没有再说话。
宁野狐终于明白了,深吸一口气,“你真的是……”
怎么会是那个女人?
他不把她好好藏着,让她出来干什么?
而且既然是那个女人,那他早点和他说啊,他倒好,只告诉自己萧逐野在他府里带走了一个人。
他还以为又是这男人的手段,要演一场绝世好戏告诉世人他的风流情深。
现在好了,这人要是真出了事,他就等着跟着玩完吧。
“萧问鼎什么条件?”宁野狐心里也变得莫名的烦躁起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烦躁源自于何处。
“燕云十八飞骑。”萧逐野道。
“他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宁野狐冷笑一声。
萧逐野没有说话,只是眸子里的情绪越发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