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梨没有理会清辞的话,而是对苏白道:“苏管家,退下吧!”
“是,奴告退。”苏白声音有点颤抖地说道,随后退出了院子。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这个男子是谁?跟公主是什么关系?那眉目之间看着有点眼熟,难道是那玉佩的主人?难道他就是少主?
“紫苏,本宫有多少银子?”南宫梨问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似乎在为某件事情而烦恼。她知道自己的财富虽然不少,但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随时都可能面临各种危机。
“启禀公主殿下。”紫苏恭敬地欠身行礼,而后缓缓开口道,“库房之中,现存有一万两黄金。此皆为公主殿下成亲之时,陛下与皇后娘娘隆恩赏赐之物。此外,库房内还陈列着诸多名贵的字画以及珍贵的摆件。那些字画,每一幅皆是大师之作,价值难以估量。而那些摆件,或由珍稀材料雕琢而成,独一无二。它们皆是有市无价之宝,奴婢才疏学浅,实在无法准确估计出它们的具体价值。”
南宫梨抚了抚额,买一个人就花掉了她半个身家,看来她要努力搞钱才行。
“清辞。”南宫梨微微抬眸,朱唇轻启,“你拿五千两去茶满楼,把本宫的玉佩赎回来。”在南宫梨看来,钱财之事,让有武功之人去办更为妥当。
“是,属下领命。”清辞语调沉稳,恭敬地应道。
南宫梨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美目如炬,紧紧地盯着清辞。柳眉轻轻一挑,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以后别再自称属下了,怎么?当驸马难道还委屈你了?”
清辞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如同被重锤狠狠敲击。他急忙摆手,慌张地说道:“不是,没有,绝无委屈。”他的眼神中瞬间闪过紧张与慌乱,那慌乱恰似微风吹过湖面泛起的涟漪,不断向外扩散。
稍作停顿后,他努力平复心绪,接着赶忙说道:“臣能成为公主的驸马,心中实乃欢喜至极。”他的语气急切而真诚,话语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清辞深知公主对自己的不喜,所以也不敢轻易自称驸马,以免惹公主不快。如今公主叫他别再自称属下,难道是承认了他驸马的身份?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阵狂喜,如同院子里盛开的梨花,爆满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