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真这时也没有否认,只是微微点头。
凯尔文先生惊讶道:“哦,你们可真般配,准备结婚了么?”
“我女儿去年刚刚结婚,你们可能不知道,伦敦办一场婚礼可太贵了。”
宋盏和叶一真没想到凯尔文先生是个话痨,直接和他们说了很多关于他家人的事情,直到他意识到这里是手稿阅读区,才提出转移到另一个适合讨论的地方。
简单地交流后,让宋盏确信凯尔文先生确实像叶一真说的那样是很好的人,宋盏听了一会儿他们两人关于学术上的讨论后昏昏欲睡,一个人走在图书馆里闲逛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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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里有珍贵手稿和文物的展出,宋盏看到了3000年前的甲骨文,看到了15世纪达芬奇的绘图手稿,看到了1500年前的《古兰经》,还有巴赫的《弥赛亚》曲谱。
这些文物让宋盏流连忘返,不知不觉忘记了时间。
“你现在的样子也和我在肯尼迪航天中心差不多嘛。”
宋盏听到了背后叶一真的声音,还有凯尔文先生站在她旁边。
“你们结束了?”宋盏惊讶道,他不知道自己逛了多久。
“嗯,凯尔文先生请我们吃饭,下午我们会去剑桥参加一场学术会议。”叶一真说道。
“果然像你说的那样,你的男朋友是社科专业的,对这些都很感兴趣。”凯尔文先生笑道。
宋盏和叶一真跟在凯尔文先生后面,凯尔文先生开了一辆考文垂生产的FX4轿车,它是伦敦常见的出租车车型,圆圆的通体纯黑,非常复古。
停在宋盏和叶一真面前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是出租车在揽客,宋盏还下意识地摆了摆手表示不坐。
凯尔文先生摇下车窗,笑着招呼道:
“上来吧,想成为Butter Boy(注:黄油男孩,伦敦出租车司机的自称),这比成为教授难得多。”
伦敦出租车司机资格考试是世界上最难的考试之一,要求背下整张伦敦地图,记住超过个街道和10万个地点,考试当场瞎写国王十字车站半径6英里内任意两点的最短行车路线。
据说准备要花上4年时间。
宋盏和叶一真上车后,宋盏说道:“话虽如此,但对凯尔文先生来说,应该都很轻松吧。”
凯尔文先生呵呵地直笑,至少拍马屁在哪个国家都是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