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的大姐,是他的亲姐姐“历史上没留下名字,只有封号常德公主”,这位公主也是短命的可怜人,只活了47岁,比朱祁镇多活了几年。
好像自朱大胖开始,他这一系的儿孙都没长命的,不知道是基因有问题,还是怎么着。
回到宫中,朱祁镇刚换好衣服,侯宝急匆匆的拿着一本奏疏进来了。
“皇爷,江西的密奏到了。”
“放在桌上。”朱祁镇面无表情的说道。
宫女云儿和雨儿给朱祁镇换好鞋袜,安静的退了出去,殿内就剩下朱祁镇和侯宝。
“你看了吗?”朱祁镇一根手指有节奏的点着那本红色的密奏,问道。
“奴婢未拆开看过,此等密奏,奴婢是无权看的。”侯宝惶恐的答道。
“东厂那边还说什么了?”朱祁镇一边看一边问。
“回来的人说,那位的儿子在泰和县说话比知县还管用,就是当地的知府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
“哼,该死。江西上下的官员通通该杀,该杀!”一盏茶的功夫,朱祁镇脸色铁青的看完密奏,怒气冲天道。
“这上面涉及到的官员和商人地主做的事,有证据吗?”
“有,证据基本搜集完整了,为防冤枉好人,奴婢让人飞鸽传信回去,务必做到证据确凿,不能栽赃陷害,但也不能放过一个贪官污吏。”
“你考虑的周全。”朱祁镇站起身,习惯性的走到窗前,盯着远方的天空,两根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窗棂,若有所思。
见朱祁镇不说话,侯宝退到一边,静静的候着。跟在这位主子身边一个多月,他也摸到了一点这位皇帝的脾性,朱祁镇只要心中烦闷,必会站在窗前,沉思不语,手指轻轻动着,若是心情不错,就会摸下巴。
只听敲击窗棂的声音越来越大,可见朱祁镇心里的愤怒已经即将爆发。
谁这个时候不长眼要是惹了这位爷,那算他倒霉,肯定没好果子吃。
“你去告诉内阁和礼部,明日举行朝会。”朱祁镇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