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来了没有?”老太太走到门口,问道。
苏麽麽看了看宫门口消失的皇帝身影,硬着头皮道:“刚才…陛下来过了,见您正忙着,又走了。”
“哼,惹了事他倒是溜的快,净让我这老太太给他擦屁股!”张氏嘟囔一句。
“母后,祁钰本就有封国,如今又没有犯错就被皇帝改了封地,还是异国他乡……”
“够了!”老太太怒道,“祁镇是大明天子,祁钰虽是他的兄弟,可首先是他的臣子,朝鲜本就是汉家旧地,他日王师收复了旧地,怎么就不能封王过去?就你的儿子金贵,去不得?”
吴氏被老太太呵斥的顿时语塞,不敢在发出声,只是不断的抽泣。
老太太在殿内烦躁的来回踱着步,许久,眼神落在了她桌上的藤棍上。
“你怎么还不走?”老太太对着吴氏怒道。
“啊!”吴氏茫然道。
“走走走,要哭回你宫里哭去!”老太太不耐烦的说道。
吴氏只好起身,哭着出了仁寿宫。
吴氏走后,老太太抄起藤棍道:“来人!把皇帝叫来!”
苏麽麽见老太太手拿藤棍,赶紧上前劝道:“您消消气,太医都说了,您有头疾,万不能生气。”
“皇帝呢?把他叫来,气死我了!”老太太怒道。
“陛下去了太后那里,说一会再来给您请安。”
“去清宁宫!”老太太倔劲上来,气势汹汹的拿着藤棍出了仁寿宫。
“臭小子,小畜生,”一路走,一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