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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长图一脸戏谑地说道。
“穆展图你、、、、、、”
被人揭了伤疤被称为穆德化的老者一脸的怒容,他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
可是他对面的穆展图则依旧是一脸的戏谑,他翻着白眼像是个无赖一般等着穆德化继续往下说。
“好了!都给我闭嘴吧!今天我们讨论的事情不是南北之争而是如今天下的局势。”
坐在主位上的那个老者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似微垂的眼睑下却有着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这老者一发话无论是穆展图还是穆德化全都乖乖地坐直了身子然后不再出声。
“夏言寺正如今草原部族兵分三路入侵我大虞皇朝,现两路围困皇都另外一路这一路南下我观其行军路线怕是来者不善啊!”
穆展图身边的一位老者缓缓开口道。
“虽然不愿承认但是我也认为这一支草原军队好像是奔着我们这些老头子来的。”
穆德化身旁的一位老者也皱着眉头说道。
“穆德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穆德化一脸不解地看着身边的穆德彰说道。
要知道他穆德化和穆德彰都是和圣恒帝乃是同出南虞一脉。
他们南虞一脉自他们自他们德字辈开始往下三代分别为:德、为、青、天。
而他对面的北虞一脉他们的四代辈分分别为:展、翼、风、扬。
但虽然圣恒帝他们与南虞同出一脉,但是大虞皇室的字辈却始终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循环排列。
这寓意着大虞皇朝的国运如同他们的字辈一样五行相生,生生不息。
“穆德化刚才穆德彰可没说什么,你何必那么紧张呢?难不成你是知道些什么?”
穆德彰对面的那人一脸戏谑地看着穆德化。
“穆展平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穆德化如今乃是宗正寺的长老之一,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穆氏着想。”
穆德化现如今已经失去了刚才指摘穆展图的气势,像是被人踩在尾巴的猫一般跳将起来辩驳道。
“还算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没有老糊涂再说了你如今早已不仅仅是圣恒的三叔了。”
穆展平继续刺激道。
“好了,都少说两句如今我们现在首要是要弄清楚草原部族这一次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如果他们的目标真的是我们,那我们要该如何处理此事?”
坐在主位上的穆夏言敲了敲桌子说道。
“夏言寺正,从我们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一次草原部族的南下的目标大概率是我们!”
坐在他旁边的穆展图此时严肃地开口说道。
作为北虞的直系后人穆展图并没有继承他们先祖在政治斗争上的天赋,他反倒是在战争上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天赋。
作为老淮南王,他曾经亲自己的其下的淮南军在北部边塞驰骋疆场。
当时由于政治圣成帝在位时期,由于当时的吏制混乱朝廷之内宦官当道加上圣成帝有极度打压他们这些藩王。
作为圣成帝最忌惮的藩王穆展图最终在有着绝对的优势下硬是被掐断了后勤最终兵败如山倒。
那一战他手下的淮南军直接死伤过半,甚至他手下的黥面军直接一战皆亡就连他本人也差点死在了草原部族的弯刀之下。
后来他侥幸在属下的护送下突围杀出了一条血路才逃了回来。
但是这也直接导致了淮南国的实力大减。
虽然穆展图知道这是圣成帝在故意借草原部族的刀来杀自己,但是穆展图却依旧心甘情愿地前去与草鱼部族死战。
因为他清楚只有他们淮南国在那场战斗中足够悲壮他们淮南国才能获得天下百姓的敬重。
同时他们淮南军也只有在那场战斗中受到极大的损失圣成帝也才能熄了灭掉淮南国的念头。
当然了这一些东西并不是穆展图自己想出来的。
至于当初替他想出这些东西的则是一位少年道童。
当时穆展图在前往边塞之时在半道上碰到一位身着道袍的少年道童。
这道童当时拦住他的去路说有一天机要与淮南王说。
当时的士兵们都以为这个道童只是个顽皮稚童都对他的话必以为然,可当这少年道童突然自脑后升起一轮光华之时在场的所有淮南军皆是大惊,随即他们纷纷跪拜行五体投地的大礼。
而那少年道童却对众人的跪拜丝毫不在意,他只是在见到穆展图后对穆展图说了一番话后便飘然而去。
当时穆展图在第一时间还不太懂那少年道童话中的含义。
因为当时道童只是对他说了两句诗词:得失两途乃两仪,笑看天下坐闲山。
后来他在战场上被掐断补给被草原部族追杀数百里身受重伤之时他突然领悟了这两句话中的含义。
后来虽然他自那一战之后再也没有上过战场但是他却始终坚持了解每一年大虞皇朝与草原部族之间的战争。
不过大部分时候他在看到大虞皇朝和草原部族的战争时都会被气的七窍生烟,而唯一能让他感到满意的就是圣武帝在位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