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这个事……我正想说呢,既然吴董擅长这方面,我想请吴董帮我个忙,但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柳青玥:“你说吧不要怕,我和兰语亭,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总裁,还拿不下一个区区董事长?”
吴桐也鼓励道:
“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乔峻山又略为嗫嚅了一下才说道:
“吴董,我知道咱们才认识不到一天,向您提这样的要求肯定很唐突,但从昨天与您的交往上看,吴董是个光明磊落同时又精通古玩的专家,所以吴董如果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话,我想请吴董到秦汉大观园去,帮我掌眼一件古玉。”
对这个要求,吴桐无可无不可,但是他不明白,他问:
“昨天我听你说过,秦汉大观园本来就是你家的产业,出了事经营不下去了,这才转让给了别人的,现在你要我去那里去,给你掌什么眼?”
乔峻山叹了口气说:
“这个事得从头说起……”
吴桐:“你说!”
柳青玥手疾眼快地给乔峻山泡了杯茶,拉了张椅子过来静听故事。
乔峻山边喝茶边说开了:
古董店是他家几代人的产业,但他本人并不喜欢这一行,干了实业。
他家的秦汉大观园知名度很高,让有些同行感到不舒服,所以有些同行就不时过来找麻烦。
按说过古玩界互相挑战、比个高低也是常事,不足为奇,乔峻山的父亲乔文泰也经常和人比斗,有输有赢,但无论输赢,他都能够乐乐呵呵泰然处之,一般都不会攒下什么深仇大恨。
有一次,乔文泰得知老对手荆宝斋的老板宋竹溪得到一尊羊脂白玉凤衔环双耳玉瓶,便想饱饱眼福,但宋竹溪不让看,即使想买都不行,理由是他刚刚入手,还没欣赏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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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尊玉瓶确实是个希罕物,它流失海外多年,后又被大炎商人在拍卖会上高价拍得,这才流回国内。
这一个要看,一个不给,二人便吵了起来。不出所料,这些人一吵架就又打起赌来,赌注就是这尊玉瓶。
很不幸,这次宋竹溪输了,只好遵照赌约,把这尊羊脂白玉凤衔环双耳玉瓶输给了乔文泰,把宋竹溪气得差点吐血。
就在这次打赌后不久,乔文泰要到伦敦去参加一场文物拍卖会,就把古玩店暂时关了门。
但就在他刚刚去到任何伦敦才一天,就接到江东省博物馆陶馆长打来的电话,说他刚刚得到的凤衔环双耳玉瓶和博物馆收藏的是一对,具有很重大的研究价值,希望他能出让给博物馆,他们可以按乔文泰的入手价予以购买。
乔文泰很豁达,说既然和博物馆的是一对,又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他干脆直接捐献了,不要钱。
不过他现在人不在国内,此事等他回国再说。
但陶馆长说,省里正在举办一个文物展览会,能不能先把玉瓶给他们,等乔文泰回国再补办捐献合同。
陶馆长是乔文泰的老熟人,所以乔文泰对此也没有异议,因为他现在在国外,就叫他们去找他的儿子要。
陶馆长得到应允后,就和乔峻山取得联系,约好时间到秦汉大观园取那尊玉瓶。
可到了约定的时间时,陶馆长有事到外地出差没能亲自前来,来的是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
虽然是普通的工作人员,但也是专车押送,乔峻山也就放心地交给了那名工作人员。
玉瓶展出时,轰动一时,世界和声的收藏家纷纷不远万里奔赴大炎,就为一睹为快。
报纸电视和各个网络媒体也纷纷报道,对玉瓶的历史和乔家的慷慨大义大肆宣扬。
但就在展览会即将结束时,突然有人指出那尊玉瓶是假货,并列举了许多证据。
此事非同小可,惊动了帝国博物馆的专家,专家专程奔赴金平市,对这尊玉瓶进行了反复鉴定,最后得出的结论,的确就是个膺品。
玉瓶的原主人宋竹溪也现身说法,把那天和乔文泰比斗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当然说是乔文泰通过耍赖,才把玉瓶赢到手的。但现在展出的这尊,根本不是他输给乔文泰的那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