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战争最重要点就是资源和后勤……我一个人行动,就为你们带来了不少好东西,不该奖励吗?”
“奖励你个大逼斗子怎么样?走了,别按照原路返回,这一路上全是那玩意儿的大鼻涕。”
白无一略没好气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毫不犹豫地选了一条跟来时完全不同的道路,他来的地方,也就是“天鹅”飞过地地方,是被白色腐水影响最严重的。
两人与“天鹅”再一次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和谐,但也在此刻……
“咔、啪……”
原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管家,用西洋剑充当拐杖,一点点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客人……哎,我的服务有什么让您感到不满的吗?为何您要将我……”
和一般亡灵不同,查理的脑袋至少暂时还未变成一片绚烂的花束,而是维持在一个僵硬而无表情的神态下,像一顶帽子般戴在他脖子上,下方,则是从弹孔中所漫出的绚烂秋牡丹。
越来越高的雨水侵蚀着他的身躯,令他的身侧一直弥漫出一阵如血般鲜艳的红色……这是秋牡丹花的汁液,看来,冥河马上就要彻底流淌于春之神的宅邸了。
“……”
“天鹅”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在看了看白无一那仓皇逃跑的背影后,它转过身,无言地凝视了一番“法厄同”那被放在木桶上的头颅,随后再一次张开“双翼”,没有再追逐白无一,而是照原路返回去。
没有了“天鹅”的阻挠,加之有了莎莉的火力支援,两人很快就沿着一条新路重新来到了庭院前方,而当他们抵达时,古德里安正一脸焦急地等候在原地,在看到他两回来的那一刻,黑啤人难得一见地露出了一丝激动的表情——舔了一下嘴唇。
“你们来的很快,”
目前还没有遭到重大打击的古德里安说:
“那玩意儿还没赶到,湖水,我估计还需要五分钟就能淹没整个庄园,约瑟夫不理我的请求,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不熟?”
“是您的请求太奇怪了,那只天鹅先生千里迢迢专门来接我,我怎能就这般辜负他的苦心,莫名其妙将他打上一顿呢?”
一边的约瑟夫耸耸肩,一脸无奈地朝白无一解释着刚刚两人之间几乎无效的“交谈”:
“您的倔强……该说是一种品质,还是缺陷呢?起码也寻个理由嘛,哪怕说成是那位先生身体骨骼有碍,需要我敲打一番来正一正位置,也比直接请我杀死对面好得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