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少爷,我的所有本就是您的。”
“嗯。”
约瑟夫点点头,从查理缓慢走了过去,在他经过查理身边的一刻,老管家的身躯也彻底融化崩裂、变为了这冥河的一部分。
“以我拙见,我国文献中对罗马、亦或者希腊神话所注解最深者,无疑为弗雷泽之《金枝》。”
约瑟夫对身后之事恍若未闻,他只是一边往前走,一边缓缓将本来宝物般双手平举的西洋剑变为单手手持,抓握的方式,并不是正常对剑的,而更如……对着一把使用即舍弃的标枪。
“爵士对这些记载,并非当做任何神秘之物,而是以此作为诠释其人类学理论与诞生此各类神话信仰之年代、族群文明发展轨迹之研究,其中,对于农神之记载实在不少,而对阿多尼斯之记载,也确乎多矣。”
约瑟夫在说什么呢?
白无一听不大懂……也许要是仔细听,他还是能从这晦涩难懂的话语中听清几分的吧,可看着那人的驾驶,看着他缓慢的行进轨迹,白无一便感到,也许他现在说的话不是多么具体重要的,只是一如既往自顾自梦呓般的话语、或者如远古部落文明祭祀时巫师那絮絮叨叨的念咒罢了。
那么,比起这个,他要做什么仪式呢?
“……嗯,这些话也许都不重要。”
像是呼应着白无一所想一般,约瑟夫忽然站定。
然后,他拉开手臂,猛然向迷雾的深处一掷:
“总之,我想明白了,比起被一头野猪连续可笑地杀死无数次、或者发疯阉了自己,我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