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大惊:“不是表格法吗?还有别的?”
“先生,表格是一种,还有一种听说还是海外传来的,学会了更加方便,但大周现在没有,可能只能自己用,而且不说别人根本看不懂。”
“好,平安,这个先生喜欢,等闲下来咱们再学,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酒精的事,如果你同意刚才说的,我会跟你师傅还有孙军医沟通,回头你继父那,也由我跟孙军医跟他说,不用你出面。”
平安摇摇头:“跟我爹说不着急,回头腊月我跟叔爷爷一起跟他讲,应该没事的。”
“如此也好。”
平安亲自讲避免了他们父子之间的尴尬,天天见面,没必要由先生来说。
孙文一想也是,是他着相了。
次日,孙文把这事跟孙宏宇和大公子一说。
孙思成当然没意见,孙宏宇则直点头,声称这样最好。
当日下午,他就找了军营特别的驿站通道,把信传了出去。
如今快十月底,边城一来一去,一下不耽误都是两个月,起码明年正二月收到回复。
过几日他就把此事悄悄的跟长生说好了。
长生这个人他清楚,不会在意这些的,何况人家确实是平安的亲爹,儿子已经让给你一大半了,还能怎样?
再说,这些也只是他们几个人的揣测,将来赏不赏还是未知数,圣意是不可违的,他说该赏万长生,常春风也没办法,反之也一样。
十日后,孙思源过来,很快兄弟俩带着孩子和马氏准备回京。
酒精的事已经说好,平安把一个大包裹托师傅带给亲爹,里面是两套衣服和一件披风。
继父跟叔爷爷也一人做了一套,倒不是他小气 ,母亲早已经给全家都备了过年的衣服。
等师父一走,他就打算进谷,小年前才回来。
先生年底是没时间跟过去,但也说好小年后教他新算术法。
二强他们进谷这么长时间了,平安也很是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