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跟汪清去了书房,他把昨晚遇袭的事说了一遍,汪清当即白了脸。
“平安,这太危险了,我们不去双清寺了,先避一阵再说,实在不行我就回老家去,惹不起总躲得起。”
平安摇头:“哥哥,今日的确去不了,不过这件事我肯定会给你一个结果,你没错,凭什么要躲?
年底之前就住我家,明年的事说不好,我不知道明年什么时候离开京城,院试我得回永安去,不过那时候你的事早已经了结了。”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小武、林峰过来:“哥哥,你先去读书,我有点事。”
汪清站起身:“平安,不要为我冒险,天子脚下,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绑人。”
转过身,他内心涌起一股屈辱感,他堂堂男儿,却担心他人的不轨之心,可恨可叹。
世上无权无势的人就该死吗?
他是有幸遇到平安,把他当亲哥哥一样,心里才有了底气有了避难之所。
那些什么都没有的寒门子弟又该如何呢?
平安关上门。
“少爷,成了。”小武兴奋道,“那个沐家大爷不是人,晚上带了一个小厮在鬼混,我本想让他下半生不能人道得了,却听他跟小厮说到汪公子和你,一气之下,我给他一个马上风,短时间应该死不了。
我跟林峰躲在附近,快天亮才听到庄子一片混乱,说去城里找大夫,我们回了一趟自家庄子,然后就回来了。”
平安笑眯眯地:“快去洗漱吃饭吧,我跟二强、方武还有大武昨晚也遇到了一些事,好在有惊无险,不说了,去吧。”
这种药是他跟小山制出来的,如果正在房事时,用了这药,就看用的分量了,严重的直接卒死,稍微轻点的脸面丢尽后,本人也会在长时间昏迷后,成为死不了活受罪的状态。
活着,仅仅是活着,有时候比死难过多了。
这药的妙处就在一个时辰后,药性就会在身体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太医来他都查不出来。
普通的人,哪里有机会在一个时辰内得到大医诊治?
两边的事都让他很满意,后面的事就不是他的事了。
很可能沐家人还会找师傅去救人,师傅去了一针下去就能让人分开,但此事让人恶心。
不行,这个事还是去跟师傅说一声,当然某些事稍微改一丢丢,比如姓沐的也对他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