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公子愿意把胳膊给爹抱,生意上的事爹不会含糊的,只是有一件事一直压在爹心里,说不能说,放弃又不舍得。”
“爹,何事?”
“轩儿,爹知道平安此行主要是去应天跟王大老爷读书,他可是翰林院掌院大人,大周曾经的状元公,如果你能跟着平安一起去,爹就是做梦也笑醒了。”
“爹,我也想,可越是有本事的人,越不会轻易教人读书,你可听过他们收徒?王家自老太爷起就没收过徒,平安怕是第一个真正跟在他们后面读书的。
爹,这些话我们暂时不能提,到了应天后,我只能说在应天找个好书院,日后厚着脸皮跟平安借下笔记看看,能看到大儒的笔记也是别人做梦也想不到的好事。”
陈老爷深深吸了一口气:“行,许多事事在人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听听王大老爷讲课,这件事咱们埋在心里,谁也不能说,说了怕是许多的人都想去。”
陈轩笑笑没言语。
傅安就是其他的一个。
如果应家知道,怕是应家二公子也想去。
人多就更不可能了。
青玉的具体事项孙思成不再管,陈老爷跟应家大老爷、二老爷商量了两个上午,终于把事情一一敲定。
应家老太太跟大夫人也用上了孙思成给开的方子,二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平安会给人点痣,求了上来,但平安推到了十日后。
老掌柜的毒正是关键时刻,此毒真的不容易解,平安跟师傅为此费了许多心神,每一次的用药以及后面的反应,平安都全部记录在笔记上。
医术上的事,他从来都不当小事。
这两个月,他尽可能每个晚上都会抽出一个时辰,凭着记忆回想前世医学上的种种,由浅入深,一点一点记了下来,到现在差不多已经记了两本厚厚的笔记。
这些等日后他再仔细归类,重新抄录,在将来会有不可估算的珍贵,就是他师傅孙思成,暂时也不知道这件事。
前世的医术经过华夏几千年的沉淀,可谓是博大精深,太多太多的要记起要整理,白天他都做不到,毕竟来到这个世上他是一个真正的婴儿身份,过了长长的十五年,许多记忆已经开始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