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鲁元良的讲述,陆离只感觉到胸口一阵气闷,乐平城虽然不是什么大郡,但也绝不是靠两三千鲜卑先锋。就能轻易拿下的。
即使当时城内的守军不多,至少也能守到乐平军的回援,如此一座大城,却被区区三千鲜卑先锋军吓的献城投降,这怎么能令陆离不气。
“我们在得到乐平城失陷以后,无奈之下只能退回山里匪寨之中再做图谋。”
“这几个月你们一直都躲在匪寨?”
“我们也曾派出多股斥候外出查探,可惜回来的只有寥寥几人,从探马带回的消息我们才得知,鲜卑人已经大举南下了,好在匪寨里粮食还算充足,我们才得以保全住性命。”
“你们在山中藏有多少人马?”
“初时我们带了五千兵马剿匪,后来伴随着被围困在山中的时日越来越久,很多士卒们都开始担心起了家中的父母亲眷,便偷偷跑下山了,到我离开的时候,只有两千六百人上下了。”
“你们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
伴随着陆离的发问,鲁元良嘴中支支吾吾的,仿佛想试图编纂一个理由蒙混过去,可惜当他迎上陆离那双冷漠的眼神后,顿时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我是奉主将之命前去京城的。”
“前往京城?失城辱国可是不赦的死罪,你长了几个脑袋还敢去往京城?”
听到鲁元良的回答,陆离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只是这一眼,便吓的鲁元良急忙的解释道,“这位贵人,在下绝不敢欺瞒于您,我们此行确实是要前往京城的,我这一趟带了五十个兄弟出来,待逃出并州以后,就只剩下我们十几人了。”
“说说吧,你们去京城到底是要做什么?莫不是还想负荆请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