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掌柜,我只能与你保证,通往南边的路不断,其他的你只能自想办法,会中还有不少事情,告辞。”
“沈行首……”
沈兴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去,压根不想听杜爱同再多说什么。
杨三刀气愤的很,破口大骂,言之无信无义的腌臜狗货。
杜爱同也生气,但他没说个什么,现在骂也好咒也好,都无什么用,最要紧的还是想法子应对。
可是,在自身实力不够的情况下,人家一把抓住了命门,想要应对哪是那么容易的。
连着六七日,杜爱同昼思夜想,想的脑袋生痛,也想不出个破计良策来。
与此同时,来进货的行商日益减少,原先门前早晚车马如龙,现在稀稀拉拉,库房本空荡荡的能跑马,现在则堆的满满当当,货压的实在太多,不得不暂时停工。
杜爱同很急,每天都要催着杨三刀来几趟昭陵,渴望李承乾能赶快拿个主意出来,但是,以往足智多谋事事都有应对之法的李大朗,这次也是束手无策。
根基,人脉,关系网,这些东西很牢固,不是用计谋就可以解决掉的,正因此,才有了这么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儿戏。
李承乾也没法,关陇、中原两家的背后是世家门阀,他们本来就不好对付,要是真随随便便大手一挥就能摆平,那李世民呕心沥血二十年算什么?
不过,他却也并不着急,南边半壁江山,市场也不小,还有番外商人,当下月收三万两左右,就算是腰斩大半,一月尚有一万两,这也够了。
他需要钱,但并不需要很多钱,这年月人命并不值钱,一年十万两收入,足够做想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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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殿。
张阿难禀告着什么。
李世民听完后,轻叹一声:“百足之虫,死而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