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元摆摆手:“刚刚有人摸进了帐篷,不过没出什么事,咱们都别睡了,熬过今晚再说。”
“是…”
……
“主人,我回来了。”
瓦图跪伏在地,死士在这鞑靼的地位和奴隶相差不多。
阿鲁卡独擦拭着一把弯刀,头都没有回:“有线索?”
瓦图以头触地:“没有,被发现了,只拿到一把兵器。”
阿鲁卡独声音冷漠:“第一次任务,就做的如此糟糕,要你何用。”
说罢直接回身用刚刚擦拭好的弯刀削下了瓦图的脑袋…
瓦图眼睛睁的很大,好似不敢相信一般,随着头颅滚倒墙角,他眼中的光彩才暗淡下去,他的身体还保持着跪扶的姿势,鲜血从脖颈处疯狂流出。
阿鲁卡独被鲜血喷了一身,却丝毫不嫌弃,还有种疯狂的快感,舔舐着嘴角的两滴鲜血,笑容逐渐变态…
“废物。”
阿鲁卡独一脚将瓦图尸体踢倒,在他身旁拿起金三顺的佩刀。
“咦?大明官刀?有趣,有趣…”
“来人,去问问大汗睡了没,我有要事面见大汗。”
……
“去看看马车,还有身上,少了东西没有。”
金三顺表情有些不自然:“我的刀不见了。”
朱威点头:“除了刀还有什么东西丢了吗?那刀是被贼人拿去的,帐篷就是用你的刀划开的。”
“别的东西倒是没有丢,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
“我的刀是咱们大明制式官刀…”
“什么?”
朱威一拍脑袋,千算万算,将这事忘了,虽说明日进城身份肯定会暴露,可是早了这两三个时辰,很多隐藏就失效了,还能让鞑靼有所准备。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朱威强打起精神来安慰道:“没事的,一把官刀而已,无法确认咱们的身份。大明官刀何止百万,有权势之家,谁家没有几把,无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