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画不应该是在故宫博物馆放着了吗?”
墨染先生这才回了句:
“那只是宋代的临本罢了。”
老鱼一听有些迷糊,追问道:
“那也不对啊,唐朝的摹本在不列颠博物馆,并且是绢本设色工艺,但这幅,分明就是用的……”
说到这里,老鱼怔怔抬头,呢喃道:
“师父,这, 这是原作?”
墨染先生点点头:
“跟你换的话我能好受些,这画送给老姜的话总觉得有些亏。”
老鱼不敢再往后展开,重新卷起画轴的动作更加小心,生怕把明明很是厚实的画纸给弄坏了、
画卷重新入桶,老鱼将竹筒放到了床上:
“师父,这画太贵重了,我不能……”
墨染先生淡淡回应道:
“你师爷与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他能把画给我,我又为什么不能给你?”
老鱼指了指门外厨房方向,嘀咕道:
“您不是还有余晖,这画……”
墨染先生笑着摇了摇头:
“他是我的至亲,而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性质不同的,发丘一门血脉的传承,已经给到了余晖,而师门的传承,我给你,不是理所应当吗……”
墨染先生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大号玉琀:
“再说了,你还给了我这玩意儿。”
“可是……”
老鱼还想说些什么,墨染先生却打了个哈欠,然后打断道:
小主,
“好了,我意已决,你就别再纠结于此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