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者都只能用一次，但能保住一次命，方尘觉得已经够了。

姜凝漪面上有些歉意，道：“师兄，这两样法宝配合，仅能抵御化神期强者，不是宗门不愿意给出更厉害的防御法宝，而是因为面对返虚期，法宝已然无用了。”

“请师兄不要怪罪！”

“但你若是面临返虚期强者追杀，那你便拿出婉儿先前给你的赤尊戒。”

“只要不是血海深仇，想必无论是哪家宗门，都会愿意给三分薄面的。”

这话一出，方尘愣住了，他低头一看。

这才发现，凌婉儿给他的储物戒指，和自己的、以及姜凝漪此刻手中所拿的戒指，款式极为不同。

戒指表面，正有一座缩小的赤色山峰，令人望之，心生敬畏，而且看久了之后，竟有一种逐渐放大，成为巍峨高耸的通天巨峰的错觉……

就在这时。

方尘的耳边，突兀响起花绮蓉的声音，“方尘，符篆与丹药、玄武罩只是添头，澹然令和赤尊戒才是重头戏。”

“本来我能给你拿来的远不及澹然令，但因凝漪得知你想要保命法宝，她特地缠了她师尊整整一天才求来的。”

“而赤尊戒，只有入了赤尊山才有资格拿，你虽为天道筑基，必能入赤尊山，但我没跟宗门提及你天道筑基与收服翼凶之事，所以你想提前拿取戒指，是不可能的。”

“这枚戒指，其实是凝漪的。”

“这一切都是凝漪的功劳，你可得好好感谢她！”

花绮蓉知道姜凝漪不会邀功，所以特地开口帮忙。

听完后，方尘沉默了。

他望着姜凝漪白皙的脸颊，望着那双因为不能给自己拿来更厉害的法宝而满含歉意的眼眸，脑海里又想起昨日那道焦急的流光剑影，那惊慌失措的少女，以及那泛红的眼眶……

这一刻，他破防了。

彻底破防了！

姜凝漪如此对他，他昨天却还狠狠地辱骂对方。

“我真该死啊！”

方尘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然后，再给这狗系统一巴掌！

“凝漪……”

良久后，方尘深吸一口气，看向姜凝漪，他想道歉。

为昨日之事道歉！

至于杀夫证道！

妈的！